(一)
我叫胡安欢,地道的广州人,没有正式工作,但生活得还不错。
我老爹是所在村的村长,家底殷实,起了三栋6层楼房收租,其中一栋临街房的一层楼还开了个棋牌室。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收收租、打理一下棋牌室,虽然老爹对我的不求上进颇有意见,但看在我不出去惹是生非的份上,也就随便我了。
13年5月份的一个下午,我百无聊赖地在棋牌室打瞌睡。
“请问这还有房子出租吗?”
我睁开眼,是个黑黑瘦瘦的小伙子,是那种随处可见来广州谋生的年轻人,但站在他后面的一个女人就让我有点惊艳了,30岁不到的年纪,皮肤很白,长相秀美,身材修长,身高有165cm的样子,过肩的头发扎起来,发梢烫卷并染成了淡紫色,5月份的广州已经有点闷热,女子穿件短袖的粉色连衣裙,胸前明显鼓起一大片,很抓人眼球。
“三楼东北角还有一间一室一厅的。”
我回过神答道。
“没有南向的吗?”
女子开口问道,声音甜甜糯糯的,很好听。
“没有,我们这房子很抢手,有的话,也早就租出去了。”
女子露出失望的表情,拉拉小伙子的衣袖,示意要走。
“就剩最后一间了,要么便宜点租给你们吧。”
我脱口而出,在我们这种城中村,难得遇到这种美女,我确实想留她在眼皮底下,每天饱饱眼福也好,当然我内心深处还有更邪恶的想法。
这话明显让眼前这对男女意动了,最后800块一个月租金被砍到了450成交。
交谈中得知,两人都来自湖南,年初刚刚结婚,男人在广州的一家建筑公司工作,女人原来在衡阳,结婚后跟着老公来广州发展,男子叫张海涛,28岁,与我同龄,女子叫宁芳,比丈夫小一岁。
过了两天就是周末,这对小夫妻就搬进来了,随身东西不少,我也跟着帮忙,一起帮忙的还有我这�的两个租客,老周,四川人,高高瘦瘦,刚满不惑,来广州10多年了。
两年前,儿子上了高中,老婆回老家照看,现在孤身一人。
老赵则矮矮壮壮,广东韶关人,将近四十,老光棍一条,不善言辞。
这两人站在一起就像是《鹿鼎记》�面的胖瘦二头陀。
老周是我这�的老租客,我对他比较了解,这人抠门到家,平时的房租也是能拖则拖,但他有个优点,说话风趣,整天笑眯眯的,颇能讨女人欢心,之前就老见他带不同的女人回来,有两个还和他同居过一段时间。
这两人主动帮陌生的租客搬家,要说不是垂涎宁芳这个小少妇的美貌,打死我都不信。
好不容易搬完,几个人累的满头大汗,张海涛一定要请我们吃饭以表谢意,我很不喜欢带着一身臭汗,就婉拒了,老周则继续献殷勤:“小张,阿芳,别客气,以后大家就是邻居了,有什么事能帮得上忙的,尽管跟周哥我开口!” 日子依然平淡如水,当然宁芳秀美的身姿,算是给我的世界增添了一道风景。
差不多一个月后,我发现宁芳总是独来独往,却不见了他老公的身影,问过了才知道,张海涛的公司在外省有个大专案要做,他需要在那个偏远的工地呆上大概半年。
这个消息也迅速传到了老周和老赵耳朵�,老周自从张、宁这对小夫妻搬来后,就对他们异常热情,见面总是主动打招唿,宁芳初来广州,也把老周当做了热心的大哥,时常请教些生活工作上的问题。
所以老周应该第一时间就从宁芳口中获知了,而老赵和老周同是单身生活的男人,经常混在一起,我想,这对狼友一定在那个时候就开始谋划如何将如花似玉的宁芳搞上床了。
老周和老赵工作之余,无所事事,是我棋牌室的常客,但差不多一周后的一个晚上,他们却带着宁芳一起出现在了棋牌室。
要知道宁芳平素看起来文文静静,完全不像是那种会来棋牌室玩牌的女人,真不知道老周怎么说动她的。
三个人和一个上了年纪的阿姨凑了一桌麻将。
打了没两圈,就听见阿姨嚷嚷:“搞什么,你们两个一晚上都在给这个靓女喂牌,当我眼瞎吗?不玩了!”
三缺一,找不到搭子的时候,为了不扫兴,我一般会作为后补顶上。
这个晚上,我就陪着老周老赵给宁芳喂饼,他们二人是别有用心,而我则是不在乎这几个小钱,能看到宁芳因为赢钱而兴奋到红通通的小脸也不错。 打到散场,宁芳独赢1000块。
牌场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赢大头的人请宵夜,宁芳当然也乐意。
我们三男一女就近找了个大排档,点了几个菜和一箱啤酒。
吃到酒酣耳热,话题就彻底放开了,这时候,当着美女的面来几个荤段子正对男人的胃口。
首先是老周,“有一个成年男子来到一家旅馆,他看到车库�有很多漂亮的车,于是就问老板,怎么有这么多漂亮的车啊,老板告诉他,我有一个五岁的儿子,他做三件事,如果你能跟着做到,这�的车随你挑一辆开走,如果不能,就把你的车留下,很多人做不到,所以。他想,五岁的小孩能做到的,还能做不到嘛,于是就试一试。老板就带他到一个屋子�,�面有一个漂亮的裸体美女,小孩过去亲了她一下,他跟着做了,然后小孩又过去摸了美女的全身,他也跟着做了,第三件事,小孩掏出小弟弟弯了三下。”
老周说着,还用手在自己裆部比划了三下,我们听完都笑成一片,宁芳今天心情很好,笑得花枝乱颤,把我们三个男人看的心�痒痒。
我不精此道,搜肠刮肚一番,只好来个耳熟能详的:一女子因胸小而嫁不出去,一日相亲对男人说:“我胸小,你嫌弃吗?”
男人说:“有馒头大吗?”
女子说有!洞房之夜,男人冲出洞房,跪地仰天长唿:“天啊,旺仔小馒头!”
说完,我下意识地瞄了一眼丁芳的胸前,6月底的广州已经非常闷热,她穿了一件吊带衫,脖子以下,白嫩一片,如果居高临下,还能窥探到更惹人遐想的内容。
“宁芳没有这方面的烦恼,所以早早就嫁人了,唉∼”
老周适时接了一句,我们三个男人不约而同都盯着宁芳鼓囊囊的胸口,宁芳因为喝酒变得红扑扑的小脸更红了。
最后是老赵:一美女尿急,路边草地小解,后无纸,便用树叶擦阴部,叶有刺,阴部甚痛,美女便对着阴部说:“整天吃肉,今天吃回青菜就受不了!” 这个段子太过露骨,弄得宁芳非常尴尬。
一个多小时,四个人喝完了一箱啤酒,期间,老周老赵不断劝酒,宁芳一个人就喝了六瓶,不胜酒力的她有些意识模煳了。
我们回到出租房,安置好宁芳,我就撵着他们出去并且用钥匙锁了门,老周和老赵看到醉酒的宁芳,明显已经不淡定了,我也是怕他们搞出什么事,给我带来麻烦。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开始了每个晚上的例行动作,打开电脑上宁芳房间的摄像视频。
一周前,张海涛离开后,我就偷摸在他们房间安上了针孔摄像头,我之前大学学的就是电脑,这些事对我小菜一碟。
视频�的宁芳还在熟睡,我看着没意思,正要离开电脑,视频�进来个人影差点没把我吓死,细看,竟然是老周!这老小子一定是趁我们不注意,拿了宁芳的钥匙。
只见他慢慢靠近床边,掀开宁芳身上的被子,停顿了一会,伸出一只手就要往丁芳身上摸去,就在这时,宁芳突然仰头,吐了老周一身。
老周偷吃羊肉不成反惹一身骚,可想而知有多郁闷,只好打了水,给自己和宁芳做了清理,刚清理完,就看见宁芳醒了过来,她看到老周也是吓了一跳。 老周连忙解释:“我看你醉的厉害,担心你有事,就留下来照顾你,你一定不知道刚刚吐了我一身吧?”
我不得不佩服老周应变了得。
宁芳看到自己衣衫完整,再闻到残留的呕吐物味道,加上老周之前给她留下的好印象,就完全相信了老周的话。
我想,可能在这一刻,老周的行为让宁芳这个身处陌生城市,丈夫又不在身边的女人感受到了她最需要的关怀。
就这样,老周阴差阳错地打开了宁芳的心扉。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老周和宁芳偶尔还来棋牌室打麻将,但丝毫看不出这两人之间有什么异样。
又过了两天,一大早就接到了老妈电话,说是给我物色了一个女孩子,让我过去相亲,母命难违,我立刻给女孩打电话约时间见面,正好她晚上也有时间,我们就约好在一个商业广场见面吃饭。
吃完饭,彼此感觉还不错,准备继续看场电影,就在买好电影票、等待电影开场的时候,我看到了宁芳和老周,他们的电影应该已经开场,两个人行色匆匆地进入放映厅,完全没注意到我。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对身边的女孩撒了个谎,说是忽然不想看这部电影了,想换一部,征得同意后,我去售票处买了两张宁芳和老周所在场次的票,为了不被发现,我特意选了最后一排靠边的位置。
进了放映厅,我低着头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人不多,很快我就在倒数第三排的中间靠右位置找到了宁芳和老周。
老周的心思明显不在电影上,只见他装模作样,时不时瞄一下身边的美人。 没过多久,老周一只手就摸到了宁芳的小手,宁芳不但没挣脱,表情也很自然,可以肯定,这两人之前一定已经牵过手了,还真是好奇他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老周把玩了一阵宁芳的小手,很快就不满足了,另一只手绕过宁芳,轻轻一搂,就让丁芳靠在了他的肩头。
又过了几分钟,老周把嘴凑到了宁芳的耳朵边,摩挲起来。
丁芳颤抖了一下,想用手推开老周,但也没怎么用力,推了一下没推开,就放手了。
这就有点欲拒还迎的意思了,老周得到了鼓励,得寸进尺地把手放到了宁芳的大腿,宁芳穿了件到膝盖的裙子,坐下后就露出了一截大腿,没想到,宁芳那双我意淫了无数次的美腿就这么落入了老周的魔爪。
老周的手继续深入,在即将占领大腿根部时,终于遭到了实质性的抵抗,宁芳死死按住老周粗糙的大手。
僵持了一会,老周见宁芳态度坚决,只好放弃进攻。
但老周岂肯善罢甘休,他改变进攻线路,转而从宁芳的上衣下摆入手,很快就攀上了胸前高地。
看得出,宁芳很紧张,身体变得僵硬,她盯着老周,示意他收手,不过这次老周丝毫不肯让步,他轻轻摇了摇头。
宁芳应该是担心动作过大,引来别人的注意,最终顺从了,并且身体往前坐,斜靠在椅背上,这就给老周提供了方便,他用靠近丁芳一侧的左手伸进去解开了胸罩的扣子,丁芳目测D罩杯的胸部就完全落入了老周的掌控。
我在侧后方看不到老周的面部表情,但我想那一定是色迷迷中带点志得意满的陶醉。
从电影院出来,我先送女孩回家,离得不远,没耽误多久,回到家还不到十一点。
打开电脑,视频�只有宁芳一人,正和她老公通电话。
她刚冲完凉,头发湿漉漉的,穿了件白色的贴身睡衣,玲珑的曲线一览无遗,胸前还能明显看到两个凸点,虽然隔着衣服,但还是让我唿吸急促,可想而知,如果宁芳脱光站在我的面前,会有怎样的冲击力。
很快,宁芳打完了电话,一个人坐在床沿呆呆失神,刚才还被老周检查身体,现在又和老公互诉相思,她的心情一定很纠结。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宁芳站起过去开门,进来的果然是老周。
老周急不可待,抱住宁芳就啃起来,这也难怪,我隔着视频看到宁芳出浴后的样子都把持不住了,老周面对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要能hold住,那才是见鬼了。
宁芳推开了老周,语含悲戚地说:“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现在我都觉得很对不起我老公,要是我们真的走到那一步,我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我松了一口气,老周还没突破宁芳最后的防线。
老周处心积虑,眼看天鹅肉就要到口了,怎么能说放就放。
无奈软磨硬泡了好一会,宁芳就是不肯松口。
“阿芳,你要是真的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
老周无奈地说。
我正在奇怪,这匹老狼怎么突然转性了。
就听见老周接着说:“不过我实在太喜欢你了,你看看我下面都肿成什么样了,你能不能用手帮我弄出来,让我不要那么难受。”
老周说着,脱下外面的裤子,只见�面的内裤鼓起一个大帐篷。
好你个老周,真够无耻!这招以退为进,是个男人都能分辨,但单纯的宁芳能吗?看着宁芳犹豫不决,我心�默念,你千万不要上当啊,你都给一个男人打飞机了,他怎么可能会好心不吃掉你?“我很快就射出来的,出来了,我就回去睡觉,不会再烦你了。”
老周装出可怜巴巴地样子,我都忍不住佩服他的演技。
宁芳最终还是入套了,她点了点头,说:“只这一次,以后我们还是做普通朋友,你答应我,我就帮你弄出来!”
老周还有什么不答应的,他脱下内裤就坐到了床沿上,鸡巴高高耸立着,黑色粗壮的柱身配上硕大暗红的龟头,格外狰狞,目测长度至少18公分。 真看不出来,瘦不拉叽的老周本钱如此雄厚,难怪他这么有女人缘。
宁芳显然也是第一次目睹这么大尺寸的鸡巴,脱口而出就是两个字:“好大!”
老周得意地说:“大吧?弄起来会更舒服哦!”
宁芳不理他,蹲下,就用手套弄起老周的鸡巴。
不得不说,宁芳打飞机的手法十分生疏,忽轻忽重,也没有节奏,就这样弄到天亮,估计老周也射不出来。
“你怎么还不出来啊,我手都酸死了!”
弄了将近十分钟,宁芳忍不住抱怨。
“很快了。”
估计老周心�都在暗笑了,“要么你把衣服脱了吧,你身材那么好,我看到就射出来了!”
我听得直摇头,老周你真是步步为营,用心险恶啊!宁芳一想,反正在电影院摸都让他摸了,看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犹豫了下就脱去了仅剩的一件睡衣。 奸计得逞,老周忍不住露出猥琐的笑容,眼前这只美羔羊就要成为他的盘中餐了。
宁芳啊,真不知道说你单纯呢?还是天真呢?还是幼稚呢?我在心�感叹。 只见宁芳只着一件内裤遮挡私处,双腿蹲着,上身挺立,殷红的乳头点缀在两个D罩杯大奶上,丝毫不见下垂,就像两个沈甸甸的大水蜜桃!两只手轮流套弄着老周的大鸡巴。
虽然宁芳这颗好白菜即将被猪拱的现实让我有些痛心,但这一幕还是让我兴奋起来,我开始期待,接下来老周要怎么玩弄宁芳。
又套弄了几分钟,老周的双手开始在宁芳身上不安分起来,一开始宁芳还用一只手护着胸前,但长时间保持下蹲姿势渐渐让她有些体力不支。
很快老周就突破了宁芳逐渐薄弱的防线,两只大手裹上了宁芳两个大奶。 老周全力施展挤奶龙爪手,将宁芳两个白嫩的大咪咪搓圆揉扁,久旷的新婚少妇哪里经得住这种残忍挑逗,宁芳感觉到心底的欲望在升腾,下身慢慢的开始湿热,而老周大鸡巴散发出的淡淡腥味,也让她有了放纵一回的冲动。
所以当老周抱她上床的时候,她只象征性地抵抗了一下。
时机成熟,老周意识到今晚终于可以尽情享用眼前这个星眸半闭、让他朝思暮想了两个月的人妻了!老周扒下最后的遮羞物——一件黑色蕾丝花边内裤,准备提枪上马,宁芳突然挣扎起来,从床头柜抽屉拿出一个避孕套给老周戴上,因为老周的尺寸太大,避孕套仅仅包裹了鸡巴的不到2/3。
看到这一幕,我真不知道是替宁芳老公悲哀还是庆幸。
这边,老周已经抱着周芳两条修长的美腿抽插起来,虽然宁芳的私处已经非常潮湿,但是从没容纳过的大鸡巴还是让她有些吃痛,老周经验丰富,节奏控制地很缓慢,等看到周芳的淫水已经从洞口溢出来了,老周不再留力,擡起屁股,压着宁芳的大腿,鸡巴犹如捣蒜一样往下凿,一时间,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响彻房间。
可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爱经,但不得不承认,要彻底征服一个女人,像老周这种疾风骤雨般地攻击才是最有效的,宁芳一开始还能勉强压抑住自己的叫喊,但被老周这么压着干了三分钟后,叫床声就开始喷薄而出了。
“啊……慢点,轻点,受不了了……”
“哦……不行了,好大,要死了……啊啊啊……”
“不行、不行、不行,啊……对,插到最�面了……要高潮了,啊……” 宁芳整个人突然往上弓起,身体潮红,不停颤抖,就像个煮熟的大虾,嘴�语无伦次地叫着,胸前两颗蓓蕾明显充血涨大,我的经验告诉我,她高潮了!有些女人一辈子都不一定会有一次高潮,而宁芳被老周干了不到十分钟就高潮了,可见老周鸡巴的威力。
老周连续冲刺,体力也有些不支,他趴在宁芳身上,鸡巴充分享受着阴道因为高潮而抽搐夹紧带来的舒爽感。
足足过了五分钟,宁芳才慢慢恢复意识,想起自己稀�煳涂地就上了老周的当,她有些恼恨,但是刚才的高潮却也是她前所未有的体验,像被电流击中,从脚底直冲到头顶,阴蒂更是像要爆炸了,到此刻,还感觉自己像飘在空中。 她之前除了张海涛,还交过一个男朋友,与这两人做爱,虽然偶尔也有类似高潮的经验,但都远远不及这次的强烈和持久。
想起刚才自己止不住的淫声浪语,宁芳羞得无地自容。
老周才不去管宁芳想些什么,他让宁芳跪在床上,针孔摄像机安装的位置正好能让我看清宁芳的美穴,两片花瓣经过老周大鸡巴的蹂躏,耷拉着,已经无力掩盖穴口,穴口微微地一张一合,仿佛还在诉说刚才激烈的战况。
老周一手按住宁芳圆润的屁股,一手扶着粗壮的大黑鸡巴插入宁芳的阴户,虽然阴道内已经泥泞不堪,不过老周还是费了好大劲才把整条鸡巴插到底。 这个姿势,让鸡巴更加地深入,老周每一次插入都能狠狠顶到宁芳的花心,阴道内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润滑液,这让鸡巴的进出轻松了不少。
抽插了几百下,老周站起来,然后半蹲下,鸡巴对准穴口再次插入,这个姿势,就像骑士骑在了马背上。
老周一边耸动屁股,一边两只手不停拍打宁芳两片肥臀肉,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红手印。
“干死你个小婊子,爽不爽?爽不爽?爽就叫出来!”
看着身下被自己彻底征服的娇艳人妻,老周意气风发。
宁芳花心和屁股被同时狠狠地攻击,被抽打的疼痛感和老周的脏话更增添了兴奋感。
“爽死了,你干死我了!”
“叫老公,不然不干你了!”
“啊……老公不要停。”
“小张是你老公还是周哥是你老公?”
“周哥是我老公!”
“小张鸡巴大?还是周哥鸡巴大?”
“周哥鸡巴大!”
看着宁芳被老周干的完全失去了矜持,我也兴奋到不能自已,打起了手枪。 老周唿吸越来越急促,脏话也越来越肆无忌惮,终于在猛烈抽插几下后,屁股一阵哆嗦,也再次将宁芳送上了高潮的巅峰,同时高潮的还有我。
这晚,我通宵都坐在电脑前,目睹老周犹如吃了春药般,又干了宁芳三次,当然,对男人来说,偷干美丽的良家人妻本来就是一剂最好的春药。
(二)
现代城市社会,人与人之间关系冷漠,即便大家比邻而居,也甚少往来。我这栋出租屋里居住的都是为生活奔波的普通打工者,白天在外工作一整天,晚上回到家只想关起门来好好休息,再加上人员流动频繁,像老周这种居住了三年以上的都算凤毛麟角,所以,说大家谁都不认识谁并不夸张。这就为老周与宁芳偷情带来了方便。
自从那个晚上,老周连哄带骗,设计上了宁芳以后,两人就经常一起做饭,晚上睡在一起,俨然一对夫妻。当然,他们在公共场合还是掩饰得很好,从不一起进出。
都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在身体上征服一个女人就等于同时征服了她的心,这期间,宁芳也越来越依赖老周和他超强的床上功夫,无论在心理和生理上,都完全接纳了老周。
比如,宁芳有点小洁癖,原来她很少为老公口交,用她的话说,就是尿尿的东西怎么能放进嘴巴里。
所以一开始老周提出来,她也会拒绝,但几次之后,她就半推半就接受了,并且在老周的指点之下,口技越来越纯熟,每次都把老周爽的龇牙咧嘴。再比如,宁芳一开始,每次做爱,都坚持要老周戴套,后来老周嫌戴套不尽兴,想生插,可能宁芳也有同样的想法,就同意了,虽然她还会要求老周体外射精,但有几次,还是难免让老周内射了,这让我非常担心他们能否做好事后措施。
张海涛几乎每天都要和宁芳打电话,工地枯燥无聊的生活一定让他分外想念千娇百媚的妻子。
有几次,他打来电话的时间,恰逢老周与宁芳在床上亲热,宁芳就赤裸裸地在老周怀抱里面倾听另一头丈夫对自己的思念。
有一次,宁芳正与老周在床上用69式互舔,张海涛的电话不适时地来了,夫妻俩一聊起来就有些没完没了,一边的老周等的不耐烦,突然抢过宁芳的电话,吓得甯芳花容失色、脸色煞白。
“小张啊,我是老周啊,听弟妹说,你在外省修公路,在那边还好吗?” “哦,你们家水管堵了,急得弟妹没办法,只好找我来修。”
“看不起你周哥是吗?这点事对我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嘛!这就快修好了,还有,你在那边放心吧,弟妹由我护着,没人敢欺负她。”
老周东拉西扯几句把电话还给了宁芳,知道有老周这个外人在场,张海涛也不好再与宁芳卿卿我我了,说了几句就挂了。我不知道那个时候,张海涛有没有开始怀疑自己的妻子。
宁芳惊魂未定,埋怨了老周几句,不过老周很快就用自己的鸡巴让宁芳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了。
老周认为他与宁芳的关系没人知晓,但他却忽视了一个人。老赵一开始与老周一起接近宁芳,可惜他的泡妞功夫太差,所以让老周占尽先机并拔得头筹。 老赵有心观察之下,看出了端倪,一开始,他质问老周,被否认得一干二净,他恨得牙痒痒却毫无办法,后来在一次跟踪宁芳外出的行动中,成功抓到了两人交往的证据,他选择与老周摊牌了。
老赵威胁要将拍到的两人亲密照片发给张海涛,除非老周答应让他共用宁芳。 老周当然不甘心将好不容易上手的美人送给老赵糟蹋,但想到这事张扬出去,不说戴了绿帽的张海涛会怎么报复他,至少甯芳这支鲜花,自己是没法采下去了,两个人一起吃,总比什么都吃不到强,思前想后,老周最终与老赵妥协了,他答应给老赵创造机会,很快老赵就如愿以偿了。
这个晚上,老周折腾完宁芳,并喂她吃了安眠药,等宁芳沈沈睡去,早已等待多时的老赵出现了,老周轻声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
老赵年近四十还是光棍一条,身上没有任何吸引女人的闪光点,像宁芳这种漂亮女人自然也不会拿正眼瞧他一下。
一开始他费尽心思接近宁芳,为此,还在麻将桌上搭进去好几百,可到头来,却是老周抱得了美人,这让他嫉妒到发狂却束手无策,最多就是偷偷用手机拍张宁芳的背影,然后晚上对着照片里的大屁股打打手枪。可如今,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就赤条条地躺在他眼前,而自己马上就可以占有她了,他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酣睡中的甯芳完全不会想到,自己被老周出卖给了一个让她讨厌的男人,而此刻,这个男人正用油乎乎的脏嘴吸吮她的乳头,老赵就像个三天没进食的饿死鬼遇到了一顿山珍海味,把宁芳全身上下都舔了个遍,甯芳白嫩的玉体到处都是老赵留下的粘煳煳的口水,看的我阵阵恶心,同时我也更恨老周薄情寡义,他对宁芳只有肉欲却没有半分真心,否则怎么会把宁芳送给另外一个男人凌辱呢? 老赵分开宁芳两条白嫩的大腿,露出少妇最隐私的部位。甯芳与张海涛是异地恋,结婚前见面次数很少,理所当然做爱次数也屈指可数,所以她的阴户还非常白净,老赵掰开两片阴唇,贪婪地伸出舌头舔起来。
别看老赵光棍一条,却拥有极其丰富的性爱经验。他好色成瘾,这么多年打工赚的钱几乎都花到了小姐身上,附近几个城中村的发廊和按摩院遍布他的足迹,哪个场子来了新鲜货色,他都是第一个知道的,号称我们这一带的嫖娼指南。 老赵玩女人有个癖好,就是舔对方的阴部和屁眼,多年潜心修为,练就了一条令小姐们闻风丧胆的“毒舌”,这个秘辛,我也是偶然间从一个在我这里租过房的小姐口中得知的。
老赵将他的毒舌施展到极致,宁芳在安眠药的作用下,虽然意识尚不清醒,但身体却有了强烈反应,淫水源源不断地从洞口流出,“哧熘哧熘……”老赵吃的不亦乐乎,咸咸腥腥的淫水带点尿骚味正是他的最爱。
舔完阴户,老赵把目标对准了屁眼。他微微擡起宁芳的屁股,人妻粉嫩的菊花就呈现在眼前。老赵贪婪地用舌头舔了起来。
老赵毒舌之名果然不白给,只见他的舌头仿佛幻化成一条灵蛇,不断游走于菊花四周,时不时还淘气地往屁眼钻,而少妇的身体随即也一阵扭动,嘴里无意识地哼叫了几声,没想到宁芳的屁眼这么敏感。
享受完人妻的屁眼,老赵起身麻利地脱掉衣裤,露出黝黑丑陋的躯体,和宁芳白嫩的娇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一直以来,我对欧美a片中的黑白配题材尤其感兴趣,仿佛天使与魔鬼的交媾,能唤醒人内心深处阴暗的欲望,此刻,宁芳和老赵就给了我这样的冲击。
这里必须得说说老赵的鸡巴,其长度虽然不及老周的,但粗壮程度却犹有过之,目测直径将近5公分,我只在欧美片里目睹过这种尺寸,我不禁开始担心起宁芳,很怀疑她能不能承受老赵的巨炮。
果然,老赵的鸡巴在人妻窄小的洞口迟滞了很久,好在宁芳分泌的润滑液够多,老赵硬是将大鸡巴一分一分地挤了进去,他搞多了小姐们松松垮垮的阴道,初次进入良家人妻紧实的桃源洞,感觉阴道壁紧紧地箍着鸡巴,仿佛有无数只小水蛭附着在他的肉棒上,这前所未有的体验,差点让他早泄,所幸他反应快,用指甲狠狠地扎了一下自己的肥肉,剧烈的疼痛感才将射精的冲动压制下去。 而睡梦中的宁芳也在这强烈的刺激下恢复了点意识,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进入了她的身体,但眼皮却沉重地睁不开,下意识地以为是老周,也就打开身体开始配合,嘴上含混不清地抱怨道:“老周,你怎么没完没了了!”
老赵一开始还担心宁芳醒过来,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没想到宁芳把他当成了老周,还主动双手搂上他的腰,开始配合他的抽插,这可把老赵爽的骨头都轻了三分。
老周趴在宁芳身上,屁股像打桩机一样不停落下,嘴上也不闲着,吮吸完两颗乳头,又盖上少妇红润的小嘴,舌头伸进双唇,挑开贝齿,与人妻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甯芳逐渐被勾起了情欲,激烈地回应着老赵,两只玉臂紧紧抱着老赵的脖颈,而两条白嫩修长的美腿则像八爪鱼的触须一样紧紧缠绕着老赵的大腿,小舌头还拼命地想要伸进老赵的臭嘴。
老赵忽然感觉自己过去40年白活了,他玩过的那些小姐和甯芳一比,简直就是凤姐之于范冰冰,出租房之于广州塔,城中村的臭河涌之于老家乡下清澈的溪流!
宁芳朦胧间感觉到压在身上的老周好像胖了一些,鸡巴也粗了几分,但强烈的快感让她无暇细想,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向埋头苦干的男人索取、再索取。 自从老周答应帮他创造机会上宁芳那天起,老赵就无时无刻不饥渴地盼望着,每每遇到宁芳,看着年轻少妇凹凸有致的身材,他的心就像有几百只猫在拿爪子使劲地挠,现在终于能将这段时间积累起来的欲望全部发泄到人妻完美的肉体上了。
两人就这样抵死缠绵了将近十分钟后,老赵让宁芳侧躺着,自己也侧躺在她身后,擡起人妻的一条腿,鸡巴找准位置再次插入。这个姿势,两人都可以躺着,抽插起来一点不吃力,同时,老赵的双手还能从宁芳腋下绕到胸前,握住少妇的两只大水蜜桃。手里享受着奶子丰满嫩滑的触感,下身陷入温热湿润的桃源洞,耳中传入软糯绵长的叫床声,多重感官刺激,给老赵带来至高无上的享受。 两只大奶被狠狠揉搓,小逼被超大尺寸的鸡巴不断插入,三个敏感部位被同时攻击也把宁芳的快感提升到了一个新的境界,她犹如在梦中,明明知道自己在张嘴宣泄快感,却又听不清自己的叫喊,但大鸡巴每次插入带来的充实感却又那么的真实。
老赵干的兴起,他让宁芳整个人趴在床上,自己则把黝黑丑陋的身体压在了少妇白嫩的玉体上,鸡巴则找准角度,再次插入了桃源洞。
肉体与肉体全方位、无间隙的接触,让老赵感觉自己彻底拥有了眼前让自己打了无数次飞机的美妙人妻,他缓慢地抽插,让鸡巴充分享受紧窄的小穴,但这显然已无法满足身下的少妇,她艰难地晃动屁股,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欲求不满。 老赵心领神会,他让宁芳微微翘起屁股,自己则像条狗一样,四肢着床,瞄准目标,耸动屁股,将鸡巴一次次送入少妇饥渴的小穴。
老赵不断加快频率,同时冲撞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好几次都将宁芳翘起的屁股砸到床上,但每一次少妇都不屈地再次翘起,迎接下一波更迅猛的冲击。 “啊...老公,唔唔唔...你好猛,快被你干死了。”
老赵玩过的小姐,也会虚情假意地叫他老公,但甯芳这一声老公,才真叫得他心都酥了,老赵的腰臀犹如装了马达,不知疲倦地高速运转。
“就这样,再快点,对对对...”
“哦∼不行了,要炸了,停停停停...”
宁芳说到第七个停,突然两腿绷直,双手紧抓床单,两人的性器结合处涌出大量淫水,与此同时,老赵犹如饿狼般低吼着,将浓浓的精液射入了少妇的花心。 两人同时高潮了,更不可思议的是,宁芳居然潮喷了,源源不断的淫水几乎浸湿了整张床,之前与老周上床,她也差不多每次都有高潮,但爽到潮喷还是第一次,难道老赵的鸡巴更甚老周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